“博士?”一个愉悦的女声把我从文件与报告中唤醒,凭借对于干员的熟悉我不用抬脑袋就知道是W。
那个疯子。
W看到我停下了笔却没有和她搭话,于是自顾自的在旁边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一边说:“博士啊,你失忆了究竟是真的呢还是只是在逃避过去呢?”
“对于这个问题你可以去咨询医疗部,而不是每天早上准时来这里骚扰我,毕竟现在我只是一个给老猞猁处理文件的工具人罢了。”
毕竟谁也不想和一个随时都有可能从裤袜里掏出炸弹的人型自走榴弹枪频繁打交道,作为罗德岛老前辈的史都华德甚至一周内打了三次报告,要求自费给W安排一间单人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