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不喝，难道更在意我嘴里的酒?(4)

“如果带着愁绪喝酒，再好的酒也失去最甘醇的品味了。”
接着又浅饮一口，酒劲让她的脸如同朝气蓬勃的小女孩般带着朝晖色的红晕。
“舰长觉得朗姆酒在多少度会比较好喝?”
“为什么问这个?甘蔗酿造的酒的话，40%到50%?”
“舰长的话，跟我猜得差不多呢，那么舰长应该知道蔗汁变成酒浆应该经过什么步骤吧。”
“发酵，呃，和蒸馏提纯。”
“答对了。”
不只是我的错觉还是她的职业病，在这个怎么看都完全不适合上课的地方居然摆出了老师的架子。
话到这里，她突然停了下来，手托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舰长能喝得下100度的酒精吗？”
“怎么可能，那东西真的有人能喝得下吗？”
“那度数为零的酒呢？”
“那不就是水吗?”
说到这里，连姬子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对，没错，就是水。舰长的话，更愿意做百分百的酒还是百分百的水呢?”
我深饮一口玻璃容器中的酒，感受这先是清凉，随后慢慢变得温热的感觉在我咽腔中流动。
对于这明明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我却沉思了好一会儿，很显然，姬子的重点不在于我如何选择，而在于我如何回答。
“不，我都不会选择，不是被各种提纯为两个极端，而是选择自己的度量，选择自己要做的事情，自己要变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