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踏上地狱之路(3)

“是赛佛先生。”路易斯·赛佛又开始搓动着拐杖，并用带着一丝怒火的口吻打断了哈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赛佛先生，我把您的名字叫错了，”哈里十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一般情况下不参与那些牵扯到任何严重事情的工作，我通常只是处理一些保险纠纷，比如什么离婚这类简单的事情，”哈里抬起头看了看路易斯·赛佛，“有些时候候运气好的话，我也处理些人的事情，但是我真的不了解什么忧郁歌手，或者其他什么出名的人。”
“他真正的名字是利布尔（Liebling）。”
“我也没听说过什么利布尔，所以，你想让我干什么？这个人欠你钱吗？”
“你也可以这么说。强尼在事业刚开始的时候我帮过他的忙。”
“你就像他的经理人？”
“不不不，不是这么回事。”路易斯·赛佛似乎不知道怎么解释。
“赛佛先生和这个人有一份合同，如果那人要是死了的话，有些东西必须要收回来。”瓦恩萨普在一旁回答了这个问题，并双眼看向赛佛先生。
“等等，等等……我们正在谈论的这个人已经死了吗？”哈里一脸的匪夷所思。
“他在1943年被应征入伍，在北非进行‘特殊娱乐服务’，他的头和脸部受伤十分严重，得了相关的病，你们管这个叫……”

“脑震荡，”哈里听到这个词有些不耐烦。
“是吗？你也付过兵役吗？”赛佛先生奇怪的问道。
“是的，不过我只呆了很短的一段时间，我很讨厌杀……，额，你懂得，那种感觉，所以他们把我遣送回来而我错过了所有事情，战争，奖章，一些胜利后的美妙的娱乐活动，不过我猜你一定觉得我很幸运。”
“可惜强尼就没那么好命了，他回来后性格变得很古怪。”赛佛先生有些叹息道。
“他的朋友把他转到北部的一家私人医院，在那里进行一些强化的心理治疗，”瓦恩萨普先生开始在一旁解释。
“他的律师被授权支付一些日常的开支，你应该了解这些情况，他变成了植物人，而据我了解，他一这样，我和他之间的合同就不受重视了！”赛佛先生坐在椅子上补充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哈里似乎明白了赛佛先生的意图。
“我并不想显得唯利是图，我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他是否还活着？”路易斯·赛佛开始解释，“每年我都会收到一份签好的书面证明，证明强尼·利布尔是否还活着，但是就在前几年，我和瓦恩萨普先生恰好路过在波基普西的医院（位于纽约），我们决定亲自去查一下，但是我们只查到一些令人误解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