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在这七日里(6)

虎杖很迅速的做出了反应，也就是在五条悟拿出枪的时候和他隔开了五十米的距离。
“反应不错嘛。”
“您这是做什么。”
五条悟慢条斯理的擦着枪管，撇了一眼在远处的虎杖悠仁道：“你来不是为了钱吧。”故意停顿了一下“不是为了钱的话……是不是另有其他目的。比如说——我。”
五条悟是知道的，自己的人头很值钱。想要他的命的人最终都死在了他的手里。有人甚至把五条悟杀人的事情放了出去，希望能借此机会让五条悟被流放到“地狱”。然而没有一个人或者从五条家走了出去。可是这次，他居然大意了。
他将枪对准了虎杖悠仁。“我也不是平白无故冤枉你。那两个守卫的尸体已经来路不明的手枪已经出卖了你。”
虎杖悠仁听完后目光有些呆滞。他的目标确实是五条悟，但是他根本不想威胁五条悟的性命。
“我不会杀您。”
五条悟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那你说，你来这做什么。”虎杖悠仁听到了子弹上膛声，答错了即失败。他闭上了眼睛。

“因为……”
“我爱你。”
五条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似乎觉得很久之前也有人用同样的语气说过同样的话。他看着虎杖悠仁的眼睛。没有撒谎。
五条悟放下了手中的枪，揉了揉眉心。如果这么解释一切都说得通了。因为……爱么。
五条悟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重重的关上了门。虎杖颤抖着身子，深深看了一眼五条悟的房间，一步一步退到自己的房间里。
五条悟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他隐隐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但仔细一回想，所有记忆都安安静静躺在那里，没有什么缺失的。
虎杖悠仁身上有他熟悉的味道，和他呆在一起总能心情愉悦。盯着他的脸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乱撞。五条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从未见过面，却总有这种感觉。
是爱吗。
五条悟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高楼。突然觉得这里陌生的可怕。他突然想起在很久很久的时候他不在这里。五条悟走回床边，一整个扑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