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的心(9)

汉特走出酒吧，门口围着很多人，大家都拿着武器，只有一个人站在中间，和他面对面。“我是威利·哈克，世界十大吸血鬼猎人之一。”那人冲他喊道，“我现在就要代表上帝制裁你，你这个在白天出现的恶魔。”汉特感到很吃惊，大家一定以为酒吧里的事都是他干的。汉特极力辩解：“不是我做的，我知道是谁干的。你是吸血鬼猎人，能不能带我到教会去，我想加入你们。然后一起为所有死去的人报仇。”“你这个可恶的魔鬼，你在玷污我们的名声，让我现在就处决你。”威利说完从腰里抽出十字架朝汉特扔过去。
汉特用右手接住，周围的人群开始骚动：“他不怕十字架。”“这真是太可怕了。”……
威利稍稍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你是二次感染者，看来这些对你都没用了。”威利取出口袋里的圣水和其他十字架交给背后一个侏儒，“帮我拿着伙伴。”然后转向汉特，“虽然我没有带狼人骨骼，但是用这木锥一样可以杀死你。”威利冲了过来，速度很快，汉特来不及躲开了。就在木锥刺入他左胸口的那一刻，他的眼前又变黑了，但很快看到一片血红色的世界。围观的人尖叫着散去……
“这，不可能……”威利在倒下前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喊出来。汉特的意识恢复了，他清楚记得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但这不是他的本意，而且……威利慢慢地开始消瘦——汉特咬了他的脖子，那一下的血溅了一地。威利的侏儒助手在刚才混乱开始前就离开了，汉特没有注意到他。他抱着已经成为干尸的威利·哈克很久，没有察觉到侏儒又带着一个人来到酒吧门前——带着一顶黑帽子的人。“你叫什么名字，”黑帽子问。“斯如，汉特。”汉特的思维有点混乱。“如斯·汉特？你是否记得你是什么时候被病毒感染者咬的？”那人继续问。汉特在脑中回忆，在地下室里，他确实没有被寇拉咬过，难道是在刚才？“也许就是刚才在酒吧里。”汉特回答，但知道这些现在又有什么用。“是吗？你记得自己刚才做过什么吗？”“不。”汉特使劲摇头，但他心里却记得很清楚。“很好。”黑帽子高兴地说，“那么看来你还没到第二阶段，疫苗对你还能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