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飒炸】挑逗 Part17(4)

“不，她对我很好。”飒飒的目光停在炸炸刚喝过的酒杯上，下意识抿了下干涸的嘴唇，然后轻笑：“你呢，炸炸，你为了什么难过？”
“我从不难过。没有令我难过的事情。”
人总是很矛盾，他既想了解飒飒，又小心翼翼藏好自己的，不让飒飒窥见。前者是因为他爱他，后者是因为他爱自己，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
他第一次见到飒飒这样，不再温柔，不再对所有事好像都有所分寸，相反的露出了一点乖张的坏脾气。
“那么我也一样，我从不难过，没有令我难过的事情。”
炸炸不放过他：“说谎，那个电话。”
“这是我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
飒飒直直看着他，毫无掩饰，炸炸也毫无顾忌的细细打量，混乱是灯光里，他的睫毛像鹅翅歇落在他疲惫的侧脸，和以往的温和不同，飒飒逼问：“你用什么样的立场问我？你凭什么问我？”
“医生。”
“医生？”飒飒笑了，伸手摸他的脑袋，炸炸面不改色，“爱人。”
炸炸说话的时候很平静，没有看飒飒，目光微微下垂放空。炸炸感觉按在他头顶的手一僵，像被烫到了似的，不着痕迹的离开，
“什么？”

“你的爱人还少吗？她们问你了吗？她们治好你了吗？”炸炸看着他，目光专注得像在解剖动物，像在做一场大手术的医生，毫不疼惜的用刀在病人的皮肤上划开一道口子，“她们治好你了吗，飒飒？”
“有人说过你性格很差吗？”
“不，大部分时候我装得很好，他们只会觉得我内向。”
飒飒抽了口烟，不远处有人在接吻，炸炸用一种不算友善的目光，直直看着他，
炸炸说：“我讨厌烟味。”
“讨厌是什么？”
“和爱情一样。”
飒飒低下头，默默又取出一支烟。电子烟是用来戒烟抽的，现在，电子烟已经不足够了。
打火机微弱的火光，映在他眼底晃动，他看着炸炸：“那么你爱我吗？”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