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尔加河(2)

伊万睁开了眯着的双眸。
“前上司可没来病房，估计和二肥聊的正开心吧”
 “此后的几年，我依旧虚弱、混乱。不知道我存在的意义……”
伊万把左手抚上胸口接着说下去。
 “苏/联。对，苏/联，那抹红色。他们闭口不提。”
 “嗯…………王耀，一个东方人。他曾与我是同一阵营。我第一次见小耀时，他一直在颤抖，头发也在滴着水。余光票见眼神明明是焦急、复杂，却在门口矗立不动。看见他总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
 “…………1999年，现任上司上台。我基本回复记忆。”
伊万的手放下，一条腿搭到另条腿上，双手交叠覆盖在膝盖继续说道。
 “2000年的新年，冬妮娅来了，以个人的名义来。她给我说，我应该和耀保持好关系。我听姐姐的话，以个人名义。”
 “后来在2000年7月17日我随上司访华。耀家的变化很多，如果二肥不捣乱，我也会和耀家一样。”
 “第二天的会议结束后，耀邀请我去他私人住处做客。要知道耀的邀请我通常不会拒绝。”

 “我一直以为，耀那我当苏/联的替身，从第一眼看见如此。但…………他那天直接给我一张旧照片，上面是真的苏联和耀。他们笑的好温暖，是万尼亚得不到的温暖。”
 “最后他给我一本日记本，像是苏/联的。我收下了。之后一天他再也没有和我直视。”
女记者说：“祖国先生，最后可以问两个问题吗？”
 伊万：“可以”
女记者：“现在的俄罗斯对您来说是什么？那本日记写了什么？”
 “上面是一些公务和个人的想法。不过这倒让我回忆起来了一件事。苏/联是我。不是西方那这家伙说的我的家人把我推下水，是我自己背弃信仰，是我自己走到历史的长流。耀……他试图把曾经的我找回…………”
 “他找回了，只不过不是曾经的我，是破碎的我”
 “俄/罗/斯嘛…………”
 “它是红色的信仰沉睡在伏尔加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