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凡访谈录（一）(2)

伯夷：呃，这个嘛……其实就是遇上了，脑子一热就上去了。说他不忠不孝虽然是临时起意，但回头想想还挺有道理的。
吴小凡：你不怕被他手下的人杀死吗？
伯夷：当时不怕，回头想想还是有点害怕，幸亏姜太公拦住了。
吴小凡：你们拦住姬发不让他去伐纣，就没想过纣王是罪有应得吗？
伯夷：纣王有罪那也是王，应该规劝不是造反啊。
吴小凡：可是我听说比干因为规劝被挖了心了。
伯夷：怎么可能！？一定是假消息！你在骗我！！
吴小凡：好吧，换一个问题：纣王治下民不聊生你知道吗？
伯夷：扯淡，他们一直都那样，姬发去伐纣是因为纣王对他不好。纣王对我家还不错，总不能说人家坏话不是。
吴小凡：（运了运气）你家城里的人民过的怎么样？
伯夷：都那样，反正挺好用的。我也没当过城主，具体的也不太清楚，不过你可以去问问叔齐，他了解的多。诶，你问他们干啥？
吴小凡：（放下笔，抹平了头上的筋）没事，就好奇问问。还有个问题：你和叔齐饿死首阳山真的是因为周粟不义吗？
伯夷：倒也不全是，主要是被逼到那个地方了，没办法打自己的脸。要是说周粟不义，那首阳山也是周王的地方不是。你说纣王也真是的，怎么一点也不抗揍呢，一下就被打倒了。害的我和叔齐都想不到办法来应对，只能饿死了。

吴小凡：那你们作那首辞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伯夷：你说那个辞？没咋想，就是想着反正也要死了，留点东西恶心周王，谁让他不来请我俩下山来着。
吴小凡：（告诉自己忍一忍）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你俩出名是好几百年后了吗？
伯夷：扯淡，我们经营了这么久会在几百年后才出名？……不会真的吧！？
吴小凡：真的，还是一个叫孔丘的人说了你们的事情才出的名。
伯夷：……（双手掩面，好像在哭泣）
吴小凡：……伯夷，伯夷？
伯夷：……（没抬头）
吴小凡：好吧，今天的采访就到这里，我们下期见。
另附：伯夷临死前作的辞：
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
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
神农、虞、夏忽焉没兮，我安适归矣？
于嗟徂兮，命之衰矣。
灵感来源：《史记——伯夷列传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