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视线闪躲但没有要进一步的意思,陶舒念不禁有些微微失落,为了避免社会性死亡的尴尬时刻,无聊嘲笑了句“没意思”。
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时,猛然被手腕处传来的力量拽了回去,还没等开口说什么,迎来的却是他急切的唇。
以及那声沉寂到沙哑的低音:
“睡吧,就现在。”
此时此刻,陶舒念第一次体会到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金南俊像个莽撞的毛头小子一般,惹得她生疼。
以至于这一晚上,她都几乎没怎么睡。
迷迷糊糊睁眼时,已是次日的早晨8点,地上零零散散的衣物见证了两人昨晚的激‖烈与疯‖狂,强忍着身体上的酸痛感,陶舒念准备下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