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地球

“你应该知道的吧？咳咳咳......”烟雾被咳嗽声冲得四处乱窜，一张皱纹密布的脸缓缓浮现在吧台前昏暗的灯光下，因咳嗽泛起的红色出现，让老人的脸看起来像是被晚霞染红的沟壑。老人上身穿着一件两个世纪以前才能见到的古巴衬衣，配上一条棕色麂皮裤子，看着挺精神。
“哎呀，实在不好意思，这次的雪茄不太好......”老人一边说着，一边又吸上一口，接着又是一阵咳嗽声，沟壑上晚霞的颜色更鲜艳了，他喘了口气接着说道，“上周，可怜的小尤里因为爆米花肺，一口气没上来，走了，你是没看到他那脸，憋得像个猪肝一样......我现在还在嘲笑他，早都说了让他少抽电子烟，我们这个年龄的肺受不了那新玩意儿......”
老人一边说，一边挥舞着夹着雪茄的手，在空中比划着，坐在他对面的苏涞微笑着，认真地看着，仿佛能看到老人手中的烟画出了的那张“猪肝脸”。
“哎呀呀，你看看我，说些有的没的，你肯定嫌烦了。说好了给你讲讲故事的。”苏涞充满善意的笑让老人有点不好意思，他用了点儿力气坐直身子，声音突然压低，“你应该知道你脑子里装的是谁吧？”
苏涞点点头没说话，示意老人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