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九十九条情绪流(11)

他进到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分公司的李总站在沙发旁弓着腰，而沙发上是只在年会上看到过的总公司王总。
王总拖着他的大肚子，挡在测试结果的屏幕前。
假惺惺地说：可惜了，小亮你没达标。可惜了，哎，你现在压力挺大吧。

他同样弓着腰，奋力抬眼，想从低下的头顶瞄到王总身后的测试结果。
不过公平被王总的大肚子挡得严严实实。
三
他最终也没看到结果，懵逼地离开办公室。
挤上电梯，挤出浦东元亨CND，挤进十七号线，挤出三号轻轨，挤进四号线，挤到659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