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吃掉我的大脑(4)

“也就是说，在接触到脑机接口之前的一切都让您感到无趣，对吗？”
“你可以这么说”
“包括父母朋友？”
“包括所有”他不想再继续下去，而莫可也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明天头条：科尔承认欺骗了所有人。
莫可擅长捕捉名人无意间透露出来的秘密信息。
事实上，这种传言也许并不是空穴来风。一切的开始确也有点神谕的味道。
10岁生日那天，小科尔的父亲，国家脑机研究所最年轻的所长，将一个全新的世界送到了科尔面前。
作为生日礼物，父亲带着科尔参观了国家脑机研究所，让各个领域最出色的研究员给科尔讲解尖端的脑机接口技术成果，包括原始的FMRI（功能性磁共振成像）和EEG（脑电图），和下一代的局部场电位”（local field potentials， LFPs）和皮质电图，以及建立在皮质电图基础上的最新的空间电势全息图。

就算作为远近闻名的神童，科尔理解起来竟也好不吃力，这让作为父亲的老科尔既欣喜又害怕。
然而，虽然这是科尔一直以来的愿望，这次参观却让他异常失望。
“我采访过其中一位资深研究员”莫可说道，“他当时在和您的交流中，竟然开始怀疑自己理论。这是真的吗？”
“他们有充分的理由去怀疑自己，因为他们是错的”科尔的语气平和自然。
“一个10岁的孩子对脑科学和材料科学的了解甚至超越了教授水平，您是怎么做到的？”
“I just knew，别问这种无聊的问题。”科尔抿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当时所有人对脑科学的认识都是在突触间的电化学反应上，但这只是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