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吃掉我的大脑(18)

科尔不停摇着头。
“真相是”科尔停下来，他想看着莫可的脸告诉他现实的绝望。莫可毫无气力地瘫坐在沙发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很好，我喜欢这个表情。真相就是，克莉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它从来都不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它只是我为了辅助进行意识体构建而创造的我的意识的复制品。克莉就是我，我就是克莉。”
“你一定想知道后门权限的事情吧，是的，你没猜错，就是我给你的。我需要让你可以反抗我，有能力反抗我，让你不断思考如何反抗我。”
“你的前辈们都让我很失望，但你不同。”

莫可气若游丝地说“你是说，我只是一段代码？”
她似乎已经开始接受这个事实。
“不不不！你不是代码，和我一样，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为了保证实验的有效性，必须是一个健全的人才能进行合理的反抗，区别只是，你的意识，在每一次实验中都被提取覆盖更新。你完全不会知道过去的实验过程。”科尔抚摸着这躯体，惋惜地说，“这躯体是如此完美，但只要换一个意识，就可以收获完全不一样的实验结果！”
科尔又开始狂笑，突然他感觉脖颈凉飕飕的，低头时看见自己血流如注。而莫可拿着匕首，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