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吃掉我的大脑(12)

“从结果来看，所有加入计划的犯人都逃不过惩罚。169人无一幸免”莫可声音有点沙哑。“在触电后，平均3天，他们就会选择自杀。”
“我给过他们选择。”
“不，这不是选择。你是在利用人性杀人。”莫可说得有些激动，“你知道没人可以抗拒提前保释的诱惑，你也知道没人可以完全放弃那些念想。”
“莫小姐，你要明白，杀人从来不是我的目的。”科尔抿了一口水。
“杀人当然不是你的目的，你根本不在乎他人的死活。但是，他们凝固的意识状态很适合收集意识数据信息，对吧。”莫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只能说，他们是非常珍贵的案例。这极大的缩短了研究进程。尽管最后项目被封杀，所有数据被销毁，仍然要感谢他们。他们是为了一个更宏大的目标而牺牲的。”
“可是你看过了所有数据。”莫可戳穿了他的掩饰。“他们的生命对你来说仅仅只是研究的案例吗？”
科尔沉默了一会儿。“莫小姐，我希望这份资料不会流传出去，你也明白...”
莫可没有回应他，只是从资料夹中拿出一份档案。
“李成耀，32岁，莫泰德一家装配制造厂的技术经理，有一位美丽的妻子和一个6岁的儿子。因工人觊觎妻子的美色，趁着李去巡视的期间对其进行骚扰，被李发现后与李发生口角，李在被围攻的情况下失手杀人，最后被以防卫过当的罪名判处30年刑期。”莫可将资料一份份的放在科尔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