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nihilation(8)

“睡觉。”
薇拉翻白眼：“真无趣。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今天是东正教的圣诞节。”
“不用刻意强调东正教！这是盛大的节日，应该要开心一点啊。难不成博士习惯在12月25日过圣诞节？”
“腻了。”
“腻了？为什么圣诞节也能过腻了？”
欧文顿了顿，说道：“大学以前一直会和我朋友去同一个地方玩玩，后来要赶作业，觉得再去玩也没什么意思。自那以后就再也没过圣诞节了。”
“那以前和你去过圣诞的人呢？”
“......我们很多年没有联系了。在大学开学之前我们最后一次聚会，我得知其中一个去了加州，另一个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去了滑铁卢。”

薇拉咬了口甜点。
“我还有个问题。”
“嗯。”
“博士现在29，算起来应该是刚刚毕业，为什么在核领域的造诣已经那么深刻了呢。”
“......我其实是27岁毕业，正式做科研已经两年了，算上博士期间得有六年。而且这两者没有关系。”
薇拉愣住了。
“美国对于可控核聚变的研究正好可以套用在新苏联目前的阶段上，现在不缺资源，照搬即可。”
“博士你27岁毕业？”
“对，跳级了。”
薇拉琢磨着，自己要不是个学习能力超强的AI，还真不一定跟不上欧文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