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警事》（12）——餐馆后的尸体(2)

“现在找到了那辆面包车，但只剩铁架子了，是故意烧的，待会儿我们得去个医院问问有没有接到过受枪伤的兽”
“他们既然现在都被通缉了，去不了大医院，只能去小诊所或者自己处理。”我慢慢爬起来，拍了拍衣服 “下次记得把嘴上的甜甜圈渣子擦干净，影响警容。”我走出休息室，来到警局门口，打电话叫瑞克来接我。时过正午，还可以去吃个午饭。我登上车，在驶往西好莱坞的路上，瑞克竟一句话都没有说。
“说吧，今天上午干什么去了 ”我问
“巡逻啊。”他连头也不动一下 。
“胡说，调度呼你三次都不回答。”
瑞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电台点名不回答，是要被判断受伤无法回应的，到时候来一堆警察围着你。你干什么了自己心里最清楚了，还是要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我说。
今天来晚了，餐厅里熙熙攘攘的，连找个空位都十分困难。我让瑞克去排队，自己穿过仓库去了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透过货架，我竟看到一头棕熊和一只吉娃娃相互抱在一起——我确定那就是垂德和大壮。“噫，这垂德竟然喜欢这么小的兽”我心里想，然后轻轻的退出仓库，带上大门，站回瑞克身旁。瑞克稍抬起头，努力在空气中嗅着什么，慢慢的，他的鼻子都挨到我的身上了，在我身上闻来闻去。我推开他的头，问 :“干什么？你在闻什么呢 ”他站直身子，睁开微闭的双眼，一脸严肃的说 :“警长，你现在还吃肉？”

 “胡说，怎么可能？“
“我敢确定你身上的正是肉的味道，怕你上次发病，就是因为吃了肉吧？”瑞克说着，爪已在枪套上打开了保险扣 。
我拽着衣领闻了闻，果然有一股肉的味道，夹杂着微微的腐烂气味。是仓库吗？我向仓库门走过去。“站住!”身后传来瑞克的声音，他此刻正举着枪对准我，原本嘈杂的餐馆，突然安静下来。所有兽都惊愕的看着我们——两个警察在“内讧”。“我知道你不会开枪的。”我没有理会，推开仓库门走进去，瑞克没有扣下扳机，也跟着进了仓库。
仓库里确实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循着气味过去，似乎是从后门传过来的，我慢慢走过去，气味越来越浓烈了。我打开后门，门边的大垃圾桶，开着盖子。我伸过头看去，垃圾桶里是一具腐烂的尸体，蜷缩的身骨，像是被硬生生塞进去的。不难看出这是只这龙兽，雄性。瑞克冲了出来，爪里握着枪，看见我站在垃圾桶边，又对着我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