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灵魂腐朽，生命永存。(2)

“燕~，醒来，吃下这个会好些。”男人伸出手，桌面上浮出一支盒子。
双手抱着头仍在挣扎，“燕~，醒来，吃下这个会好些。”，男人声音开始不断重复。
拿起桌上的精致的盒子，男人消失在椅子上。花写体的-eterntiy印在木制盒盖上。揭开盒盖，天蓝色的珠子即便是迎着惨淡柔弱的光线也使得这抓狂之人也不得不惊叹。
“啊~~”
慢慢的放到舌尖，咽入腹中。木盒从手中滑落，漆成黑色的核桃木上~eterntiy单字映着波纹。灯光关闭，黑暗从新占据了空旷的屋子，又只留下那些许白光透过窗进来。迟来的是寂静，伴着哭泣迟来的寂静也终将再次占满此地。
“燕~,是我们将自己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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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尊敬死亡，我们畏惧死亡。
山河落下，亦或是升起，沧海桑田。自然选择从未背弃人类。
“如果我们不能选择遵从。”手中厚重书本，白色长披风，居在巍巍高台上。是个老套角色。底下黑盘白子交杂。
“如果我们不能选择遵从。”附和声似起又伏，慢慢，慢慢又沉浸到地底，总是升不到高台上。

底下白色披风稍短些，内里一丝不挂，附和者是从仓室里醒来。跟随着人流，有的一路蹒跚，也有的四处张望。有的早些想起，亦有该早应想起，我是谁，我该干什么。
“鹳～”
低沉的誓言更胜一筹淹没了少女的声音。张望了下四周，“鹳～”。
一如既往的沉进地底，少女咬着下唇。
不甘心，但还是松开齿，沉默下来。
“如果我们不能选择遵从，”
“啧。”又一遍，少女没有跟着起誓。誓言不长，一遍一遍重复着，有人干了喉咙便哑声休息。仍有随大流进到这大厅的人们。“要等到人都到齐吧。”少女转回身来低着头。
唦~唦~。是旧时电视雪花屏的声音，慢慢，慢慢淹没在世界。
“呲~”
没有高台，没有低沉的誓言，唦~唦~，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
“鹤。”
空气里水滴凝结，滴下，地面惊起波纹。叮~，没有摔得四溅，而是直接贯穿地底，像是铜舌敲上铜铃。波纹荡开向脚底袭来的灰白雪花。
“哎~”少女抬起头来，“便迎来的是消亡。”。
“鹤。”鹳看着抬起头来却任在发呆的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