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坠入黑暗之中(3)

“在战斗结束后，随着时间的流逝，艾琳在那次大战中留下的力量开始侵入漆黑之牙的内部。一部分黑暗力量因此溢出，后来附身在了一匹小马身上，正是因为这点，那匹小马拥有了控制黑夜和入侵梦境的能力，而这些都是我的天赋。”
“这不可能！”露娜痛苦地用双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你说谎！不是这样的……”
“当然是这样的。”凯撒像是一个成熟的猎手一般，毫不留情地玩弄着猎物，“露娜，你还记得你的可爱标志吧？记得那块黑斑么？那就是我的力量。”
“可……可……”露娜结巴了，“可我姐姐她也能升起月亮啊，难道她身上也有着你的力量？”
“什么？不不不。”凯撒摇了摇头，“我说过，在漫长的岁月中，艾琳的光之魔力腐蚀着我的暗黑力量，而月亮正是我们的力量融合之后的产物，正是因为这样，你姐姐才也可以控制月亮。”

“而且……”他顿了顿，“你知道上古战争吧？”
“你又想表达什么？”露娜喘着粗气问。
“哈哈哈哈哈哈！”凯撒大笑起来，笑过，又看向她，“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么？当恶魔们入侵小马利亚时，你在哪儿？”
露娜的记忆一下子回溯到很久以前，她想起那个时候自己从昏迷中醒，便听见了恶魔们阴森森的叫声。
“是我的残余力量操控了你，让你打开了异时空的大门，放出了我在另一个时空创造的生物——恶魔。从根本上讲，是你导致了当时的生灵涂炭。”
“不！”露娜的眼中涌出泪水，“不是这样的……不是……”
“当然是这样，露娜。”凯撒将嘴巴凑到已经崩溃的露娜耳边，轻声说道，“没有我的力量你根本就一无是处，你并不是什么黑夜之子，只是我的工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