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福尔波米卡伊白色黎明》（战锤同人）(2)

有人穿过了烟雾，猎人诧异但是动作没有停顿。双手猛撑地面，坐起后寻找翻找到一根断矛。再次趴下，匍匐前进到前方的未坍塌的墙根。
那影子穿过黑白混杂的烟雾，丢下来两具浑身是伤口的尸体。猎人大气也不敢出，那个正是这队与营地格格不入的诺斯卡人的带头人。那魁梧的身影和与众不同的战纹，猎人第一次仔细观察他。头上浓密的发辫和狰狞的胡须，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疤。猎人似乎会想起当初在城门口，诺斯卡人掷出标枪后，冲锋的第一个人的脸有些许的相像。
他是如何从一个头目变成一名阶下囚，又在现在能召集起一支诺斯卡人精锐。也就是说诺斯卡人现在处在群龙无首的状态……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自己恐怕是逃不掉了。放个信号让学徒进来接应应该没问题吧？可现在弓没有了背上的箭也空了。
“啊——！咳咳！啊——！”猎人身上的伤比自己想象得要重，咳出淤血后继续尝试传达最后的消息，如果屠夫能把马带到集市就好。
诺斯卡头目找到了猎人，猎人握紧武器。诺斯卡人咧开嘴，站在猎人面前像山一样。
“札格锡瓦斯，记住，死。”诺斯卡人得嘴里的基斯里夫语言，虽然非常不标准，但猎人明白了。

猎人猛然出击，将断矛狠狠地刺入他的身体，可他的完全感觉不到一样。猎人一松手，那根矛尖已经卷掉了，造成的伤害也不值一提。
“血祭血神，颅献颅座。”
诺斯卡人掐起猎人的脖子，像布娃娃一样拎起。
窒息，压迫，死亡。猎人胡乱地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都抓出血了，手臂上居然还是完好无损。
压迫感越来越强，猎人感觉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喉咙也即将被抠穿。脖颈得拉扯，腿骨折得疼痛，还有最让人混乱的窒息感。
眼前的时间逐渐变得缓慢，一切似乎又轻松了下来。往昔的时光一阵阵回放。第一次狩猎，第一次受伤，第一次长大，第一次喝酒。
“师傅的酒量太差了，发酒疯也难看得很。所以以后戒酒吧，还可以不用整天嚷嚷着‘我才不要像那个混蛋老爹一样’的话了。”
第一次有了烦人得像女儿一样的徒弟。
徒弟的第一次狩猎，第一次受伤，第一次长大。她虽然是小镇上酿酒最好的人家的女儿，可她从不喝酒，即使被冻得涕泗横流。
俄瓦娜，哥哥想和你埋在一起的愿望是不能实现了。
俄瓦娜，那个傻丫头笑起来，好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