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鸦羽日志(4)

“好的，指挥官。”
露西亚的歌声在寂静的地下空间里回荡，歌词不明，只是哼唱，但十分柔软，应该是首情歌。
在静谧的歌声中，由于连续作战而十分疲惫的我几乎要陷入梦乡。
“指挥官。”
耳边传来露西亚略带忧郁的迟疑声。
“怎么了，露西亚？”
“我……”露西亚停顿了好几秒，“我真的可以成为露西亚吗？”
“不是成为，而是你本来就是露西亚。”在梦与现实的边界，我的意识变得有些朦胧起来，就连声音也如同呓语一般。
“说点我小时候的事情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嗯，很有兴趣，我想更多的了解指挥官的过去。”
“和那些大人物的孩子不同，我的出生显得有些平常，父亲一位普通的指挥官，母亲则是空中花园里的普通人，小时候的我也和其他的女孩没什么两样，我想你现在应该想不出我穿着碎花裙绑着马尾辫的样子。”
露西亚似乎真的想象了一下，发出了低微的笑声。
“那时候的我，嗯，成绩一般，性格也有些内向，我曾经的梦想是成为一位艺术家协会的一员，因为在我看来，作家是一份值得父母骄傲的工作，父母都十分支持我成为一位作家。”

“这个梦想一直延续到我十岁那年，直到母亲收到了父亲的铭牌。”
“指挥官……”我感觉到露西亚的左手覆盖在了我的右手上，她的双手由于是机械的结构而显得冰凉，但并不让我感到冰冷。
“不要紧的，露西亚。”我略微用力地握住了露西亚的手，“我已经接受了这些，所以不要紧的。”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隔着屏幕的另一端，是与空中花园的和平截然相反的战争，而父亲是这战争的一员，他的每一次在通讯中的笑容，都隐藏着一场与死亡的斗争。我还能记得清将父亲铭牌送来的那位构造体的表情，满是悲痛和愧疚。他对母亲说一切都是他没有保护好父亲的缘故，因此他愿意接受母亲对他的所有惩罚，即使是让他去死，他也会照办。”
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浮沉，被痛苦和自责击垮的构造体递上刻有阵亡战士名字的铭牌，却无法流下哪怕一滴眼泪。他跪倒在女人和孩子的面前，坦诚地承认自己的过错，只是希望她们对自己的惩罚能减少她们哪怕一丝的痛楚。
“但母亲只是让他不要在意，因为他只是执行了身为指挥官的父亲的命令去求助，他的确找到了增援，但迟了一步，这一切都无法怪罪一个拼尽全力突破感染体包围圈的构造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