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者(13)

“怎么了，不说话？那我可要倒喽？要倒喽！”说着便作势要把吃过的冰淇淋往被子里按。
但是赫斯无动于衷。
“咦？真生气啦？”帕斯诺把手缩回来，一滴冰淇淋已经掉在杯中。“呀……”
“你说，人类的意识真的没法把握？”赫斯一动不动，只是低头看着白色水面上晕开的黑色痕迹。
“哎呀，别担心了，赫斯，我觉得你们的研究方向没错呀，只是，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嘿嘿。”

“……”白色的水面已经渐变成褐色。
“哼哼，”帕斯诺咬了一大口，“在你们彻底放弃之前还可以再试试，不过，”呼哧呼哧，“我们已经放弃还原主义的方法论了。”
“是吗？……但是……”
“喝一口吧。快凉了。”咔哧咔哧。
“连通论完全不行。人类大脑太复杂了。”吸溜吸溜。
“冰吃多了会头疼的。”
“那我也吃。”第二个冰淇淋很快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