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械人盗黑团(6)

“长官，我可是收到可靠情报才行动的……难道放着那些贼人不管么？”
“储前辈，近这几年来你积下不少年假……是时候该好好休息了……”
“长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多年前的盗黑团已……”
“不要再跟我说盗黑团。你已经严重触犯纪律、忽视上级命令。要不是看在你成功逮捕盗窃案首领归案，你早就应被革职了……麻烦你把证件和配枪交出，从今天开始销假。”
储柳翔深吸了一口气后，按照费警司说的办。
走出警局时，万星量从后赶上，喊住了储柳翔……
“前辈，我听人说你被上头逼着放长假……是真的吗？”
“【点了根香烟、默认】……”
“怎会这样？咱们明明侦破了盗窃这大案子，还把罪犯缉拿归案了……为什么？”
“【轻拍了一下对方】那晚盗黑团的出现并非偶然……”
“前辈你是说多年前消声灭迹的盗黑团是因为有人冒充他们才露面的？”
“阿量，真正的盗黑团比那假冒的棘手多了，你要多加把劲……”
“前辈放心，我会努力的。”
“保持联络。”
储柳翔漫无目的地闲逛着，不知不觉走到以街头艺术表演闻名的J市时，恰巧见一个小丑正表演哑剧，其动作非常滑稽，惹得在场的观众们咧嘴大笑。直到表演完毕，观众才缓缓散去，有的留下零钱以示赞赏。储柳翔见这小丑刚才很卖力地表演，赚得的那些零钱还不到三十元。于是从口袋随意取出一张钞票，放到小丑装零钱用的铁罐里。化妆成小丑的卓步林见了盒里的一千元钞，抬头望去一眼就认出那慷慨解囊的人是那晚遇上的警员——储柳翔。

“【好心相劝】年轻人，安分去找份正职。别再这街边卖艺当小丑、不务正业的……“
“叔，职业无贵贱。我干这一行赚的不是金钱，而是观众们的笑容。刚才你看了我的表演并没有发笑，却出于善心赏我这一千元……我是不会感谢你的，因为你并不欣赏我的演出。”
“你这臭小子倒还是有点骨气，但骨气这东西不能填饱肚子……”
“现在离午饭时间还远，叔赏个脸去喝杯咖啡吗？就用你这张钞票买单。”
J市，某间主题咖啡厅……
储柳翔见其他人都对着咖啡机器人点单，小丑非要自己亲自挑选咖啡豆，用那里的器材自行炮制咖啡。搞了许久，小丑才捧着两杯香浓热咖啡前来端上。
“【吸溜一口】这咖啡的味道很独特。”
“【绅士鞠躬】谢谢赞赏，这是我的荣幸。”
“【望向外边】其他年轻人都排队等着那部AI给他们泡咖啡……你就不感兴趣？”
“【对头坐下、手搅拌着咖啡不时苦笑】人类不该盲目崇拜和追求高科技这种东西……”
“怎么说？”
“科技是最接近神的力量，神的力量既能创造，也能毁灭，而科技也一样……我不喜欢科技，如同叔你不喜欢小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