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同人】第十九节 夜与无眠之人(3)

“是。”她点点头，“我猜，昨天我喝的东西里面掺了能够阻碍魔力运转的药剂。”
“阻碍魔力运转？”
“对。刚刚画下符文的时候，就感觉回路在左臂上淤积到了一起，没法通畅。所以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你倒是先吓到我了......”我叹了口气，望着地上的血痕。
“抱歉。”鸢夜轻轻捂着左臂，“不把那些淤积物引出来的话，就永远没法正常运转魔力。而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血液冲刷。”
“真够冒险的啊。”
“赌命罢了。”她声色淡然地答道。
我忽然意识到，我对时钟塔的了解还太少了。一个人到底要经历过什么，才能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
我想不到，也不太敢想。
不过，应该是一些她自己都不愿意提起的事情吧。
伦敦东区的街边，时间已经到了凌晨，路上空无一人——除了两个慢悠悠行进的影子之外。
“怎么样，Saber？”尤娜打了个哈欠，“啊~~有点困了——景色如何？”

“比起从前，有了不少变化。”被叫作“Saber”的女子面无表情地答道。
“以前？你上次来英国是什么时候啊？”
“记不清了，或许几百年，或许几千年......”
“哈？”尤娜一脸茫然，“你怎么跟我老师莱妮丝一样神神秘秘的？”
“.........”
“算了算了，看那边有家酒吧，我们进去坐坐吧，晚上的风也有点冷。”尤娜说着，领着Saber进了路边一家24小时营业的酒吧。
这条街并不宽敞，准确来说，东区的街道都谈不上宽阔，街边的酒吧当然规模也不大，只不过是给那些深夜还在买醉的人一个去处；老板若是心地善良，便也会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人住一夜——反正夜晚也没多少客人，举手之劳而已。
尤娜推门进了屋，挂在门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了一气，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揉了揉眼睛：“两位请坐，点些什么？”
尤娜扫了一眼整个屋子，没有多少客人，靠窗子的桌子旁坐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女生，似乎在一边喝着什么一边看向窗外；最角落里还有几个流浪汉在酣睡，昏黄的灯光投在木桌上，让人昏昏欲睡。柜台里摆着各式各样的酒瓶子，不过都堆满了灰尘，看样子很久没有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