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少年以梦为食
因砂糖学姐而时而兴喜时而欣慰(她找到固定工作了,不再主动分享她的故事给我)时而绝望(为她氪过池子恨自己不成大器,从而发病投湖整夜挂在楼外悬空想不通。
本来没怎么想情感以外的问题的。但学姐一回绝我,当晚就精神崩溃变成废人。抱着成为空壳的我的家人,无助可怜绝望仇恨。然而我本人心中除了因永远地失去揪心地疼,只有死这一条路,带不动别的情绪。满心欢喜地分享自己的事,学姐直截了当地说“只是你在向我讲生活故事,好枯燥哦,明明我都没有恨你跟你讲我的故事,你不了解我,或者说是不想不敢去了解我。你怕找一位似乎是憧憬的人,使劲唠叨倾诉后被不理睬,便不敢终止说你的事。其实那些故事我直接想法是挺可笑,很烂的”。
学姐不再跟我分享她的事,完全不需要我的任何帮助。瞬间,我无法听到她的声音,本来隔着帘子秉烛夜谈那般美好,变成拉几十米的插线板,避免直接对话而能留给我欣喜和生存下去的盼头。听不到学姐的声音,无法确认她是否还真实存在于附近,更改密码不再共用同一个账号,无法确定是否会再次登旧账号跟我聊天,这些让我不再留恋世界,我,怕是永远离不开她了。生前欣喜地聊天,停顿下来便是单方面甜蜜的回忆;到确认不到本人听不到现场的消息,毫不设防地顾虑担忧;再到迫切须要找到她存在过的证据,第一次出于为了自己而替她人担惊受怕起来,急到失去理性,变得喜怒无常,害怕被学姐彻底拒绝,担心永远失去她。而失了神之后呢,我已经不怕失去了,本来就没拥有过什么。那就让学姐永远不会因我而于情感方面自责,可做理性决策时又始终会咯噔地想不起这段苦笑的时光,用这点自私强加的想法作为我存在过的证明与对学姐的恶作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