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无笙】四季(三)(3)

留声机里轻轻传出《六月船歌》的曲调，陈默群一只手拉着林楠笙，另一只手揽在他的腰上。两个人慢慢地踩着华尔兹的步法。客厅里，米黄色的灯光，格外温柔。
“站长，这是我上次在顾主任那里听到的曲子。”
“是，老顾把唱片送给我了。你等腿伤再好一点，就去他那里报道。档案室清闲，你去他待一段时间，等腿伤彻底好了，就回来跟我。”
“我明白了，谢谢站长！”林楠笙一脸认真的回答。
“林楠笙，我的房租，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站长，那个”林楠笙低着头，用力的眨了眨眼睛， “我现在确实，我，我明天就去上班，等下个月发了工资，就第一时间给您送去，这样行吗？”
“我要是打算让你用别的抵债呢？”
“别的？站长，我不太明白。”
“林楠笙，我看上你了！”陈默群慢慢地向前走，把林楠笙逼到墙边，“林楠笙，做我们这一行的，很难去相信一个人。我承认我不会全信你，但我可能只信你。我是一个有今天没明天的人，阴险，自负，狠辣，决绝。但不代表，我不需要一个人，走进我的世界里。”

“林楠笙，如果你敢背叛我，那我一定会杀了你！”
“站长，我绝不会背叛的！”
“林楠笙，如果我说，和我在一起是命令，你会执行吗？”陈默群看着眼前的人，手指微微的颤动。林楠笙低着头，陈默良久。夜晚，总是格外的静谧。
“为什么是我？”
“你说过你会追随我，我信了！那么，现在，你的答案呢？”
“学生愿誓死追随长官！”
陈默群将人抵在墙上，狠狠地啃噬着林楠笙的嘴唇，亲吻，唇齿纠缠。
“站长，唔……”
没等林楠笙说完，陈默群已经搂着人，往卧室里走去。
“站长，我，我……”
“林楠笙，我怎么会放过你！”
房间里没有灯光，窗外的月光勉强映衬出床上两个厮磨的身影。
今晚的月色，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