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玉同人文]玉倾天下（24）(4)

润玉靠近一步，盯住他的眼:“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枉费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连这点都不懂。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不过是以爱为名的巧取豪夺，以爱为名的禁锢伤害，这样的爱真让我觉得恶心。”
听到他这么说，洛锦言的脸色比死人都渗人。半晌他忽然跳了起来， 死死抓住他的胳膊。
“你听我说。”他脸上露出了可怕的表情，“也许对你来说，爱是奉献、是牺牲。但是对我来说，爱是不折手段的占有，无论是锦觅也好，是其他人也罢，谁也不能与之分享。这就是我的爱！圣人都没有说爱到底是什么？焉知你的爱就是爱，我的爱就不是爱呢？”
“你真是又贪心又可悲。”润玉看着他，一针见血地说:“你的爱是建立在私欲上的，而人的私欲就象是个无底的深渊。得到的越多，越不满足；越不满足，越要索取。无论谁被你爱上都是一场悲剧，因为没有人能满足他人无休止的索取和压榨。”
“总比某人爱上自己的亲妹妹好！”他气急败坏口不择言:“真是作孽呀！上一辈的罪孽遗留到你们身上。最可悲的是，哪怕你明明知道她是你的谁，你还是放不下她，对吗？”
“你抓疼我了。”润玉异常冷静地说。

洛锦言直愣愣看了眼他的胳膊，他的指甲深深掐入肌肤，已经滴出了血。
他立刻松开了手，手忙脚乱在全身上下摸索寻找着一切可以包扎的东西，那神情举止就象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等待训斥。
润玉的眼中闪出了一种近似悲悯的神色。
“上一次的事，我看在你我过去的情分上，看在义父义母的面子上，我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我答应与你合作，助你夺得天下，你发过誓，会放我和觅儿走。可是你现在都做了什么？为什么你昨天去了一趟东宫，旭凤就性情大变，干出禽兽不如的事来？你明明知道他们是……”
“他们是堂兄妹嘛，又不像你们是亲兄妹。”他随口接话道。
他见润玉面沉如水，赶紧诅咒发誓:“不过我真没有做什么，玉儿。昨天我第一次去东宫，因为你老是躲着我，我只好主动来找你，出面的却不是你，而是旭凤那小子。我虽然不喜欢他，但他是你的学生，我看在你的面子， 就和他聊了几句，全都是官场上的客套话，其他的什么都没说。至于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我更是毫不知情。”
“你在撒谎。”润玉定定看着他，用一种冰冷的语调说道，“从小到大，你说谎的时候，眉梢都会往上轻轻跳一下。这么多年的习惯，我看在眼里只是不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