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SARS一上身,
体温会跟着上升,
而呼吸啊
会变急
我暗暗地笑了,
不觉得有多可怕
只觉得他讲的似乎
不是病毒
而是你
——— 余光中《疫情,爱情》
余老先生的诗真的好绝,那种文人的浪漫和优雅在他的诗里真的是淋漓尽致。
我现在都记得,当年第一次读到他写李白,“酒入豪肠,七分啸成了剑气,余下的三分,秀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就感觉,浑身像被击中了一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先生是音乐的信徒,他说“诗与音乐结婚,乃生歌。”其实自古以来诗与乐就紧密相连,《诗经》就是先有乐,后填词。只不过纪弦先生当年强调“诗非歌,歌非诗,二者必须分家”,这种对新月派“带着脚镣跳舞”的“韵律诗矫枉过正的理论,使得诗歌越来越“散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