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九熙】04.抄袭(2)

除了会混着酒嗝喊着“盛暖。”
第一次喊君盛暖还应了一声“怎么了”，以为他有什么事。
尚九熙却恍若未闻，没有吭声。
可一分钟以后尚九熙又开始喊“盛暖。”
“九熙，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尚九熙偏过头来看着君盛暖，本就染着酡红的脸加上委屈的眼神仿佛是君盛暖欺负了他一般。
声音也染着几分撒娇又难过，“你以前，都叫我熙熙的。”
“爱会消失是真的。”
说完，尚九熙的身子还往车窗一边偏了偏，不让君盛暖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他是难过的。即使用着酒精麻痹自己，即使牵动他情绪的人就在他半臂之隔，他凑近就可以碰到，但他还是难过。
他两手空空，毫无底气耍着一些假把式，拙劣的想要唤起君盛暖对之前的怀念。

对一个称呼斤斤计较。
只不过是因为计较不了其他的东西。
只能抓住这一个点来大做文章，来无理取闹，似乎才有那么一点道理可循。其他缄默于心的苦恼与光火，都是不可放出牢笼的野兽，一露面就叫人退避三尺。
他企图告诉君盛暖：我还希望你像以前一样对我，像以前一样叫我“熙熙”，像以前一样和我毫无隔阂，像以前一样夏日赏霞，冬日观雪，感叹北京的春秋无常。
不不不，其实不像以前一样也无妨，只要身边有你，怎样都可以。
君盛暖显然没有把这放在心上，只觉得是醉鬼发了神经，争论并无任何作用。
“盛暖。”
尚九熙又喊了一声。
“嗯。”
君盛暖应付的应了一声。
却听见了一句模棱两可的“真好。”
她转过头看向尚九熙，却发现人倚着车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