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黑化/剧情向】称骨-09下(3)

“有没有什么线索？”
引路的人摇摇头：“张会长和张爷、胖爷在监控室呢，现在只知道是一辆出租接走了小三爷，车牌号还没搞清。”
黑瞎子了然，难怪刚才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伙计一路把他们领到保安科，结果快到门口的时候有人在直斥解雨臣的名讳，伙计护主，眼神儿立马就虎上了，黑瞎子当然知道是谁喊的，赶紧把人打发去了外面，然后一进门，就听见被骂的解老板蹦出仨叫他裂巴嘴的字儿，“是-鬼-玺”。
“——鬼玺是什么？”
黎簇瞧瞧这个，瞅瞅内个，在一片众神寂静中挑破僵局。
此时的吴邪正坐在“0379号”上快乐地吃糖，还一次性包了两块塞进嘴里。这些糖口感糟透了，但是他需要它们的糖分提供足够的能量。
出租车开过美术馆没多久，南边的王府井大街拐上来一辆黑色的丰田，不远不近地一直跟在他们后面。
下着雨吴邪一开始还没注意到这辆车，而且从后车窗往后看和隔着前挡风玻璃开着雨刷朝前看不是一个概念，根本也观察不到什么细节。

算了，它愿意跟，怎么跟，那是它的事。他假装犯困，让司机到了站叫醒自己，然后便枕着背包休息起来。
丰田车的车主看着那颗脑袋在前车的后座上消失，怎么怎么觉得不靠谱，单手扶着方向盘给一个号码发了条消息，那边没回复，他只好又换了一个号码去问，结果还是他娘的不回……
车主愤愤，一张嘴连骂了三遍贱人，一人头上轮一个。
黎簇觉得监控室里的人都消失了，这屋子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就是他从各种传说和只言片语中拼凑出的——谜语一样的张起灵，或者说，是一种轮廓。
黎簇去杭州玩儿的时候见过他，那人出去遛小满哥，小满哥体型硕大不爱戴项圈，一般的吴家伙计牵它走路都踉跄，连吴邪偶尔都会驾驭不住，可他在张起灵手里就像是条普通的大狗一样，乖得没边儿，还蠢兮兮地哈哈哈吐舌头。他们遛弯回来的时候太阳刚升起来，照得一人一狗身上一圈暖光（佛光），黎簇怎么看，这人也套不进去自己给定的那个框框。哪里像是吴邪不惜一切代价将事情计算到变态的地步、将所有人变作棋子疯狂地卷入到计划中，为之奔赴的人。难道会驯狗，就这么牛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