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博/浊心if]成为彼此生的意义(9)

“知道为什么会问你是否有人幸存吗？我只想确定，我是不是在做梦。”
他说完咽了口口水，
“划破喉咙不一定够杀死你，但不试试怎么知道？”
“博士，你听我...”
“闭嘴！怪物！你竟敢利用她，我杀你们一千遍也不够！”
斯卡蒂感受到了，博士的手在发抖，自己也在发抖。
好冷，真奇怪，明明在火堆旁边，大家为什么都那么冷呢？
她用手捂着胸口，那是最冷的地方，恶寒让窒息感攀升到了顶峰，这比刚才博士问她还有人活着吗要难受太多太多。

他不听我解释......我能解释吗？
老实说，斯卡蒂也无时无刻不在怀疑自己的身份，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己已经不是人类了，她是海嗣，是将地面的领主，人类引向灭亡的生物。她不能否认自己一直对博士抱有的感情，但自罗德岛被海嗣毁掉后，那感情就被放大了，它像气球一样膨胀数倍，把她失去一切的空虚填得比原来还要满，甚至掩盖了近乎无尽的悲痛，这种感情，谁能保证不是海嗣的集体意志所致，保证不是它们为了利用自己创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