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情绪时代
2121年人类第二次精神障碍大爆发之后:
深夜我带着一个年轻人坐着前往锦屏地下实验室的专用地铁,作为一名人类延续研究员,我的任务是寻找那些所谓在地球角落里被现代化“遗忘”的人类,这位年轻人是张掖金塔寺石窟的第六代守窟人今年21岁,我叫他小刘。
我托着腮看向窗外,地下的模块化建筑正在像积木一样被巨大的机械臂搭建着,作为一名曾经的建筑设计师看到这样的动物巢穴般的建筑本应另我感到厌恶,但此时我的内心没有任何波澜,只是这种平静的感觉让我的内心有点微小波动,但这并不重要。小刘则双手趴在玻璃上有些颤动地看着窗外,我没有看他的眼神,因为我怕想起她,更怕想起她时地无感,很显然我已无感的想起了她数次。
半小时后我们到达了人类延续委员会的无人自动实验室,在进入实验室之前,我偷偷地把我腰带上的信息接收器拿了下来,因为不知从何时起,当我的大脑无法感受到外面传达的各种繁杂信息时,我开始变得手足无措和焦虑。虽然这是外面那群精神障碍者们的特征之一,但我不认为我和他们一样,从另一个方面讲,如果我真的有问题我也不会是研究员。
小刘和其他被送来研究的人员一样接受着生物信息的检查,检查完毕后,他们就会被送进一个白色的胶囊物体里,在这里他们睡一觉之后就会被分析出自己的人类基因信息。在此之前,他也与我们签订了自愿的协议。虽然从未有人检查过协议这件事情,但是流程是这样,我也就照做了。小刘会在实验室沉睡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成它的完整基因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