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补全天平(4)

“古石义，我有起夜的习惯吗？”
“没有。怎么了，你便秘？”
“说什么呢！没一句正经的。”
方栓盯着写字板，为什么我在回忆时，用上了“常常”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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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方栓？抱歉，不能让你进去。四年前，你到首都读大学之后，医生就离职了。”
孤儿院的吴阿姨这样回答，并给出了新方向：“你要是找医生的话…和这个人联系，他和医生有过同事经历。”
“谢谢。”
在班森医生经营孤儿院时定下来“往前走”的教育方针，出去的孩子不许回头，这个方针被继任的院长保留。
方栓不被允许进入孤儿院拜访，只能隔着黑栅栏往里面瞧，他发现在围墙下穿梭往来的孩子都是新面孔，年龄都很均匀，在四五岁上下。只是，没有熟人。
“李媛、余欢、宋云江…这些孩子也都被领养了吗？”
“哦，他们啊…在医生离职的时候，他带走了所有的孩子，分送给朋友的家庭收养。医生真的是个好人呢，目前院内的孩子，是这四年期间被遗弃的。”

“原来如此，谢谢。”
方栓礼貌回应。
在院外等了一会儿，一身清凉打扮的甜果从孤儿院内走出。她不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在填写记录表后就可以进入里面参观。两人离开孤儿院，踱步在黄褐相间的石砖小路。两侧是富有海港特色的石屋，不过年久失修，白色的砖瓦都呈现风化现象，应该是许久没有住户了。
两人一边踱步，一边交流。
“新院长只是一个幌子。”
甜果进入了里面，自然有更多的话语权：“孤儿院在班森离职后被收为国有，院长按道理应该是海港政委派一个书记挂名。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前任市长清贫爱民，直接将院长职务挂在自己名下。”
“前任市长，那不是…”
方栓想起来警局最紧要的那件案子。
“半个月前，被发现离奇死在出租屋的黄远江市长。说起来法医科无论如何鉴定结果都是自杀，与你的克隆人案件蛮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