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朗姆橘子(4)

在看到悬赏的内容和金额后，讨论的声音逐渐变大。
“我昨晚好像看到王鹟星座的亮度确实不如前些天。”有人说道。
“会不会是因为阴天？”
“胡说，昨晚天上一点云都没有。”
“我甚至看到王鹟星座少了一条腿！”有人声音激动地仿佛已经拿到了赏金。
众人惊讶“有吗？我怎么没注意？”
理查德调整客人们讨论的方向“占星塔里的大人们难道还不如你们吗？肯定是星研院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异象，花钱悬赏的是产生这些异象的原因，你们拿这些去领赏可要小心自己的性命。”
“王鹟可是王室的象征之一，这会不会预示着...”一个穿着猎装的青年人开口。
“可不敢乱说。”有人连忙制止他的胡说八道。
“星座的异常亮度一般是因为眷族数量的大量减少，或者有极其强大的逐星师觉醒了眷能。”终于有人根据星能理论进行了简单的分析。
“那怎么解释星座少了一条腿呢？”质疑声迅速传来。
“这，这...不是就你自己看到了少一条腿吗。”那人涨红了脸，有些窘迫。
“我也看到了。”好几道声音响起，半吊子的理论家只好退回到人群里，不敢再说话。

星研院汇聚了各个大学的研究力量，里面的教授们研究了一辈子星座和星能，星座亮度异常相关的论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们都需要求助于目击者，答案怎么可能会被酒馆的十几个渔猎者轻易猜出。
很快，原本热闹的人群渐渐对这个悬赏失去了兴趣，陆续回到自己的桌上，他们有更多切合实际的交易可聊，这只是其中一件而已，即使它的最高悬赏已经超过了市面上所有彩票的奖池。
这个彩票猜错了可是要命的。
“你知道王鹟星座发生了什么？”等所有关于悬赏的讨论基本都消失后，老理查德转头询问王鹟星座的年轻眷者。
兰辛为了掩盖自己差点隐藏不住的情绪，夸张地说“这样的消息能值一万蓝衡？”
“是很多，只比刺杀王国第一继承人的罂粟黛娜要低一点。”理查德同意他的说法。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今天吸收星能时确实能感受到一些滞塞。”兰辛轻咽唾沫，年轻的喉结上下滚动。
“那看来你没有一夜暴富的命了。”理查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