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乙女向】伊万×你（二十二）(2)

“我不想听！”
“先生……”伊万生气了。秘书愣在原地。
“我受够了，我每天都在做着一样的事情，我没有我自己的生活，甚至下班后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他停了停，“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过自己的生活，我不可以有一些自己的东西吗？我不可以有自己喜欢的人吗？”
“先生，我知道您很无奈，但是所有的国/家都是这样的，并不是您一个人。”
“你了解其他国/家，还是我了解？”
“肯定，是您。”
“那就对了啊！我难道不知道他们的生活有多丰富吗？”
“祖/国。”秘书熟悉的那个总是很好商量，带着笑容的伊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伊万，“您……”
对方没有再和他说话，而是低下头，叹了口气。
自从跟着伊万起，他从来没见过祖/国会哭，不管是受到了多大的制裁，甚至虚弱到躺在床上，都没有过。记忆里的祖/国总是笑着，生气的时候也是笑着，开心的时候也是笑着……
“我为什么不可以……”
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似乎不是熟悉的祖/国先生，而是彻彻底底的伊万·布拉金斯基。
从小时候，到现在，从来都是这样。有了什么想要的东西，不能去奢求，因为现有的都可能随时失去。

原来现在，还是不可以。
“他们都可以有普通人作为朋友……为什么我不可以……”
“祖/国，您要知道，现在家里局势好不容易扭转过来。还有许多势力想着要害我们。”
“我还是不想听你说话。”
“但我会继续说下去，就算您把我开除。”
“是，是么……”他剧烈地颤抖起来。
“是的。”
“好吧。”他再抬起头的时候，却又在笑。
这副笑容把秘书吓坏了，全然不是平时礼貌性或是温和的笑容。
“我已经叫上司来了，”他擦去原有的泪痕，似乎给自己调整了一下状态，“你说你的，我也不会听。”
“祖/国先生——”这一届的上司是个和蔼可亲的人，“哟，您这是什么架势？”现在的祖/国感觉全身冒着寒气。
“想必您也知道了。”他手有些发颤，把刚才找出来的文件放到桌上，向前推了推，“您看怎么处理？”
“额……这个事情嘛。”上司似乎有些为难，按道理来讲让他有个人陪着玩玩也挺好的，据说祖/国从来没什么朋友一个人挺孤独的，况且现在哪个国/家没交点普通人做朋友？
天平的另一边是利益。谁能保证这中间不会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