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音，初樱？初嘤！（41）新乡气象(2)

“唔...疼......”
“真的疼？”我摸了摸殿下的头，又把初音的头贴在我的怀里。
“现在不疼了，嘿嘿......”怀里初音的声音朦胧又可爱，伴随着我们二人度过了一场并不漫长的车程。
老家及近，我从殿下身旁的缝隙向外看去。似乎是有段时间没有注意归乡的路程了，宽阔平坦的水泥路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铺到了故乡的家门口。河道两岸都修整了整齐的石子路，两条木桥陪伴着见底的小河一路向北，延伸到了看不见的远方。我注意到，今天归乡的路程似乎与以往每一次都不同。
“今天怎么没往上开？”好奇的光阴发问了。
“外公外婆都迁到下面来了，你还不知道吧？”母亲大人偏过头，狡黠地一笑，然后又恢复了正常的姿态道，“危房改造，县政府补贴了建房的钱，他们就搬到下面的平房来住了。”
“也是，上面的老房子时间太长了，每次下雨都漏水。”父亲也如是说道，“房子后面的竹林也被保护起来了，也不准其他人去砍竹子了。”
“这样啊，真好。”这时我们正经过河边一个新建的乡镇广场，两道喷泉划过长空，初音正一边说着，一边出神地望着喷泉边漫延空幻的一条彩虹。
到了新家，已是三四时光景。外公外婆的新家位于几家其他的平房之间，门前还是如旧有一片菜地——按外公的话讲，一个从土地里长出来的人是很难离开土地的。虽然两人年纪大了，但还是闲不住，总想种点小菜自给自足。

我刚把行李放在卧室，母亲大人就眼睛一亮，拉着初音去了菜地拐角的黄瓜地，我就知道那一片年纪轻轻的黄瓜藤就要遭受无妄之灾了；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当然也是想吃到农村土生土长的黄瓜，只能默默地站在菜地边致哀：希望黄瓜地没事。
半分钟后，母亲大人和初音提着几根黄瓜从地里窜出来，母亲接过黄瓜去厨房里清洗，我就带着初音去了正厅。正厅很是宽敞，一张很大的桌子放在其中竟不觉得拥挤。外公正一边抽着烟一边和几个邻居打牌，看到我和初音就是呵呵地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顺手打出了一个飞机——看起来牌还挺顺，我和初音就没有再打扰，而是绕到了主卧。
“小光你们到啦，路上没晕车吧？”外婆和蔼地笑笑。
“嗯嗯，我都这么大了早就不晕车了...”我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光阴你瘦了不少，学习挺辛苦吧？”外婆有些心疼地看看我，我心中被一阵温暖冲击着：
“还好啦，反正都考完了，没事。”
“小音倒是长高了不少，长漂亮了。”外婆爱抚地拍拍初音的肩膀，母亲大人又在此时进了房间，拿着几根胖胖的鲜白碧绿的黄瓜。
“你倒好，一回家就糟蹋黄瓜田。”外婆半气半笑地为黄瓜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