萃香与灵梦（八）(3)

……
萃香望着面前的天人，回想起了近两百年前自己曾死里逃生的经历。
“你不是鬼，至少不是纯粹的鬼。”
“你也不是天人，至少不是纯粹的天人。”
两人就这么站着，天上太阳时不时洒下成片的光辉。
“做个自我介绍，我是不良天人，比那名居天子。”
“伊吹萃香。”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听那些老古董的，我可没信心单打独斗胜过一名鬼王。”
“你为什么能确定我的位置？”萃香依然冷冷的，和平时的她完全相反。
天子笑了笑，张开了手，半片纸条随风飘出，在空中化为尘埃。“这一代巫女还不知道御币的这个用处，但你我两族中都或多或少有过记录。”她拔出了剑，“这是绯想之剑，可以知晓并锁定一切气质。万物皆有气质，借助它和御币间的相互联系，”她顿了顿，“你走不掉的。”
“也就是说，我知道你身上也有这样的御币，也是她给你的？” 
天子不再说话，但萃香也只是站着，并没有接话的意思。
“我也不想伤你，你自行离开吧。”
“我不能走。”

“不走，我就只能——那怎么说的来着，退治掉你了。”
“她有危险，我得留下。”
“她？博丽巫女吗？”天子咧嘴笑笑，“鬼真的不一定像父亲说的那样邪恶啊。哈哈，其实你没有必要去打破天空的。自从博丽大结界建立以来，有顶天上就很难观测到幻想乡内了。只要不是纯粹的或者太过强大的鬼出现，我们是侦测不到的。”
萃香轻轻摇了下头。
“天狗们注意到了夜空的异变，于是她们在大约一个月后取得了证据并且向我们天人报告了。你知道的，自大结界建立以来，纯粹的晦与明就无法再进入幻想乡了。我是不良天人，带着晦暗的明。在天人中，只有我可以下界，所以我来了。他们大概想不到，天人有一天竟然会庇护鬼吧？”
庇护？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入幻想乡的，不过既然来到了这里，我也没有必要去打跑一个不是鬼的鬼。我和巫女约好了，两天后她会引你现身。到时候我就假装退治掉你，你躲起来，我也可以回去交差了。”
锁链碰撞，萃香转身离去。
“小心，别被天狗发现了！”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