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与那个殿下（白菇）(5)

平菇微微的握着手心里的铃铛，那铃铛的外壳，因为主人长时间的抚摸已经变得透亮。他耳朵微微显出红色，低声说：“我，我也心悦你。”
白鸟无言，低头将平菇搂入怀中。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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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风平浪静。
那天是一个平常的夜晚，平菇点起油灯，准备处理政务，白鸟早早劝平菇上床休息，“太医说你最近身体不是很好，应该要多多休息。”平菇不疑有他，乖乖地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平菇梦见了一片红色，还有许多人吵闹的声音。后来，平菇发现那并不是梦。
窗外真的被染成了一片红色，是被火把的火光所染红的。寝门被踢开，平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绑了出去。在他面前有不同的脸，有士兵的，有农民的脸，但不约而同地，脸上都带着恨意和怒气。
这是怎么了？
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平菇作为皇帝，却荒淫无道，大兴土木工程，修建运河，耗费数不清的民力，屡次发动战争，令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令无数士兵身死边疆。你们说，他该不该杀？”

“该杀！该杀！”
白鸟？
平菇愕然，转头却看见白鸟脸上陌生的神色，那是他从未看见过的冰冷冷漠，又夹杂着愤怒与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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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菇失去了皇帝的身份，被押入了大牢。
他摸着身边的湿润发臭的稻草，看着昏暗的光线，未能从刚刚入睡时的蚕丝棉被和大殿的灯火通明中反应过来。
“我处理政事都十分认真，全然没做过那些荒唐事，白鸟也时常为我把关……”
白鸟？白鸟！
“殿下，感觉怎么样？”白鸟的声音不复以往的温柔。
“我相信以殿下的聪明才智，应该猜到了。”
“那些事情，殿下知道自己没做过，可百姓不知道，士兵不知道，大臣们也不知道。”
“殿下发布的政令，比以前成熟多了，都是些利国利民的好法令呢——如果没有我的话。”
“我只是修改了几个字，再运用了一点点殿下的权利罢了。倒也没想会有这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