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手的一天(3)

“开枪”
所有人的电子脑中传来了这条讯息，来自洛阳京畿卫戍司令部，立刻所有人都举起的了武器
“我的程式里面没有输入对公民的攻击权是否解除？”
那是控制着机械士兵的中枢电脑其名：不周山
“解除限制，立刻攻击”
哒哒哒！沉闷而有力的枪声出现了，烧的通红的弹壳洒落一地，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开火的却不是任何一个机器人而是个警察
宫海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握着班用机枪的手在颤抖
那机枪只是朝天射击，所以没有伤害任何一个人，只是延缓了他们的脚步
“退回警戒线外！”
可那条线早就被踩的看不出样子了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又是沉闷而急促的四次点射，几个人被拦腰斩断，期中包括那个母亲，她的孩子背部被射出个窟窿，挣扎几下后便没了生机
还是那个警察开的枪，随之而来的则是铺天盖地的枪声，手枪，步枪，轻机枪，重机枪，谁也不知道警戒线的位置在哪里，凭借着自己的感觉驱散人群

但想要逃跑的人群，却被后面的人簇拥上前
然后被子弹无情的夺走生命
事实证明，机器确实是高效的镇压方式，他们精确的操纵着枪械，确保每一发子弹不会浪费
直到深夜，不知开了多少枪地面上铺满了黄澄澄的弹壳与尸体，剩余的老弱病残联袂向我们走来，嘴上大多说着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话，企图打感情牌
“各位奋战在一线的勇士们你们好，我是民生公司的代表，我诚挚感谢诸位为保护我公司财产而做出的努力，这件事结束后将为所有人发放五千银元作为奖励”
那仅剩的一丝怜悯也当然无存，大家都无忧无虑开着枪，直到面前不再有活人，然后很快铲车到来，将尸体铲走，弹壳也被回收
火车站又变回了往日的样子，宫海回过身，看了火车皮上锈迹斑驳的字，民生
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远处的洛阳城也传来了陆续的枪声，据说总统批准了对前明君主立宪派的捕杀，出动了大批军警
回到夜晚的市区，与我同行的人还多了个人，我认得出来，他就是那个在火车站率先开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