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87） 灰烬之雨（2）(7)

呼的一下，整个山坡上的人形集体消失了，萨沙手下的人形们不知所措地看向自家指挥官。
“你还好吗？”萨沙问M1014，对方摇摇头。
“我们也回去。”两批人走向两个不同的方向，雨水在分界线上落下，没能冲开黑色的泥土，却带走了地上的残骸。白茫茫一片水气升腾，湿润的雨水气息与火药味混杂着，将过往消弭。
BENNY望着窗外，雨幕狂暴地冲刷着玻璃，外界的一切看起来都那样模糊而昏暗。高跟短靴在地上扣出清脆的声响，VECTOR将一个冒着热气的杯子递在BENNY面前晃了晃。
“你的办公室里只有咖啡粉了，凑活一下吧。抱歉，我不是春田。”VECTOR说道。
“谢了。”BENNY接过杯子。
“既然要动手，你有计划了？”
“大概。”BENNY说道，“放心，没把握的话我不会轻举妄动的。”他伸手去摸VECTOR的脸颊，对方在他接触前便面无表情地拨开了，两人一同微笑起来。
“我倒是无权干涉你的行为，”VECTOR许久之后说道，“可萨沙的话不是全无道理吧，从长远角度看，性价比不高？”
“何止啊...”BENNY示意VECTOR继续说。

“这次军方不会像庄园那次吃哑巴亏的，格里芬不是安全局，我们承担不起军方的怒火，格里芬也背不起叛国的罪名。从理性来看，我们毕竟是人形，阵亡重置是正常的，没必要卷入争端。”VECTOR托着下巴斟酌着说，现在来泼冷水的，应该是她也只能是她。
“我知道，我都知道。”BENNY在VECTOR身边坐下，“V，我这次不是赌气。军方渗透进入铁血的数据库，这是一个直接信号，他们盯上了铁血的什么技术或者物品。我一开始不理会，是存了侥幸，军方不会明目张胆向我们下手，而事实证明我错了。想要保格里芬，只要让他们没有直接证据就够了，就像他们中的叛乱者同样没有被安全局清理，也是同样的道理。”
“哈，我好像懂你的意思了，你还真是喜欢这一套啊。”VECTOR说道。
“我用过这招？”BENNY一愕。
“也许吧。”VECTOR避开了BENNY的视线，眼中多了几许复杂。
“我现在似乎表现得很虚伪？明面上是说为灰熊她们复仇，可实际上却是因为其他事什么的。”BENNY也猜到身边这个细腻的少女心中的想法，自己先点了出来。VECTOR没有答话，也没有其他反应，她仍低着头，看不清表情。BENNY知道，她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