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夜之恋/乙女向/陆沉】与L先生的约定3(2)

而L先生，他沐浴在晨辉之下，闲适、优雅、自如，就像他生来就拥有它们似的。
我垂下眼帘，
“好吧，我跟你合作，但你要告诉我解除契约的方法。”
“等到密会势力被清除干净，我就告诉你。”
L先生微笑着说，
“有了我们的合作，相信你也能尽快手刃仇敌。”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时，一个魔偶女仆敲门进来，用托盘端着一杯红色液体。说是红色液体，因为我没闻到血腥味，它至少不是血。
“阳光太强，会把书晒坏。”
女仆退下后，L先生再次离开座位，他拉动窗边的挂绳，合上百叶，然后端起那个高脚杯，走过来递给我。
“来，尝尝这个吧。”
书房里倏然暗下来，阳光被分割成平行的细线，印在地板上。他的步伐带动空中细小的尘埃浮动，背光而立，那张脸在阴影下，像蒙了虚无的纱。
我将杯沿凑到鼻尖，嗅了嗅，好像有一种……蔬果清香？
“这是什么？”
“一种果实的汁液，对血族同样有饱腹的作用。”
“可我从来没听说过。”
我狐疑道。
“是我在雪城游历时偶然发现的一种特色植物，在那里生活的血族也会食用它们……”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顾虑，笑道，
“放心，它很安全，没有副作用。”
哼，我小心地用舌尖沾了一点，这个果汁味道很香甜，有点像血的香味，勾得我好像真的有点饿了。
然后我仰头，一口气把它喝光，我的饥饿感很快被消除了。关于味觉，也只有越高等的血族越健全，而我这个“人造的”吸血鬼，自然不会被考虑保留味觉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
“如果喜欢，它会成为你以后的食物。”
“你可以在这里找个喜欢的房间住下，需要什么吩咐仆人就好。”
“如果我要出去呢？”
“可以，不过最好和我同行。”
我知道他的意思，那天的漏网之鱼可不少。在我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之后，整个永夜都会震动，想抓我的人怕不是排着队来。
我的手搭在门把上，我开口道，
“艾奇德娜。”
“……什么？”
我扭过头，挑起眉梢，
“那是我的名字，艾奇德娜。”
L先生的指节点在下巴的位置，沉吟道，
“我记得密会里有一位元老……”
“对啊，就是她，”
我舔舔嘴唇，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我想看看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