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4） G7 （转）(5)

但这次真的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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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了门。
一看到是我，你的表情明显畏缩了一下，目光却一时无法从
我的右眼上移开。
我用力推开门，自顾自地走进去，坐在你家客厅里的沙发
上。
你在门口楞了一会儿，别上门，往厨房的方向走去，眼神躲
着我。过了片刻，你端着一杯水出来，把玻璃杯放在我身前
的茶几上，然后站在我跟前，像极了在老师面前纠结着要不

要认错的中学生。
我紧盯着你的脸。你的表情有些痛苦，绿眼睛垂得很低。
"我...你终于开口说，声音有些沙哑。你清了清嗓子，
但没有再说出什么。
我的牙齿因为愤怒而咬得紧紧的，让我也说不出一句话。但
在我盛怒的心的一角，有个冷静的我正在旁观着我和你的对
峙，思考着一些不重要的问题。我到底为何而来?我想要什
么?这次谈话，谈到什么程度，我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