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鴋鸟-第五帝国】前奏结束（IV）(2)

“但是，我不会给你子弹。”
听到这句话，刚才还兴奋到极点的卡尔瞬间泄了气。
“你不能接触武器，就算接触，你也不能使用它，更不能用它伤害任何人。”上将认真地对她说，“你现在不明白，但你以后会明白的。”
“那...能不能先给两发，试一下。”卡尔试探性地问，眼里放着光。上将笑着摇了摇头，摊开另一只手，三发子弹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
“万岁！”卡尔抓过练习弹，扔下水桶，像一阵风从办公室里消失。
一点五秒后，走廊里传来了卡尔的惨叫声——她被自己洒出的水滑倒，摔在地板上时发出的惨叫声。
“这傻丫头...”上将无奈地笑笑，再次摇了摇头。
鴋鸟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前，约六个月
“随舰出征？”欧内西娅上将把目光从报告上移开，盯着不安立定的卡尔，“你是怎么想的？”
“报告，”卡尔一个立正，大声说，“就算是做勤杂兵，也要做一个征服星辰大海的勤杂兵！”

“噗嗤。”在外人面前严肃惯的上将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就这些？我还以为是什么其他原因，比如你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她站起身，背对着卡尔，卡尔看不清她的表情。
“不过——也好，雏鹰不能总是呆在笼子里。”上将转过身，“我想想......和斯塔尔上校说一声，把你调到塞勒斯特号重巡上服役吧。他是我的老部下，我想他不会为难你的。”
两星期后
“在看什么呢？”斯塔尔上校看着趴在炮管上出神的卡尔，“从炮管上下来。”
“啊啊啊啊啊抱歉！我现在就去干活！”卡尔显然这时才想起自己应该在擦洗甲板（虽然她也想不出擦洗甲板有什么用），便以最快的速度从炮管上翻下来。不到三十秒，她已经出现在了甲板的另一头，手中的拖把以极快的速度移动着。
行动速度名不虚传，斯塔尔上校在心里默默赞叹一句。无奈地说：“只是不让你趴在炮管上，又不是不让你走神......擦洗甲板这种活没人愿意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