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taker同人】阿撒兹勒的红色瞳孔(4)

“又是那个东西。”路西法悄声对正义说到。
阿撒兹勒头顶的光环又隐隐闪烁起来。天使感觉一阵头痛，扶着额头慢慢蹲下。
“……我感觉自己好像理解了什么。”阿撒兹勒费劲地抬起头，对路西法勉强扯出微笑。
“恶魔没有创造罪恶，一切罪恶是人世间原本就有的。同样的……啊，不好意思，我感觉头很疼……同样的，天使的美德，也是原本就在人间存在……”阿撒兹勒表情痛苦，但是坚持着说出这些话，其他恶魔纷纷停下手中的事，看向天使。
“那孩子没事吧？”玛琳娜放下手机，起身准备离开客厅，顺口问道。
“我没事……天堂是错的，美德与罪恶，都是由……由人间的某种东西创生的……我无法理解这个概念……我甚至不知道用什么词去称呼它……”
莫迪乌斯站起身，“我还是去自己房间里读书吧，不打扰你们。”
几个恶魔皱着眉纷纷离开，客厅里只剩下路西法、正义、审判和阿撒兹勒。
“我感觉一些很酷的事情就要发生了。”正义用胳膊肘撞了撞路西法，“我们的小阿撒兹勒正在经历她使生中最奇妙的时刻。”正义咧开嘴笑，但是路西法和审判却紧紧皱着眉，一言不发地盯着阿撒兹勒。

“……那天在罪恶机器里，被强烈的魔力所冲击，我感觉我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断开了，我一瞬间想到了许多东西，可惜我很快就被罪恶机器击倒了…果然，我的罪孽深重吧……”
“这几天我一直回想着当时脑中闪过的念头，这几天这些一点一点在变得清晰，可我仍然感觉自己无法思考这些念头……”
“……我想知道，美德与恶性究竟是从哪里而来……一个东西，一个概念，我几乎马上就要想出它了…………啊啊啊啊！”阿撒兹勒突然大声尖叫，左手捂着头，眼睛惊恐地瞪大。
刻耳帕洛斯躲在厨房门后露出三个脑袋观察，玛琳娜和兹德拉达站在二楼楼梯上看向客厅，潘德莫妮卡在卧室里闭着眼睛静静地听着。
阿撒兹勒头顶的光环突然发出耀眼的白光，光芒很快消失，光环变成毫无光泽的灰色，从她的头顶掉下，摔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掉落声。
两串血迹从天使的额头留下，阿撒兹勒左手捂着额头，右手撑地，缓缓站起身。
“我理解了。”
“我想起这个词了，我一直都知道这个词。”
“'人性'。”
鲜血从额头留下，阿撒兹勒放下捂着额头的手，鲜血渗进阿撒兹勒的双眼，她的眼睛开始变红，越来越红，红得就像其他恶魔的眼睛一样。阿撒兹勒痛苦地闭上眼睛，双手扯住自己的头发。大把大把的黑发褪去黑色，迅速地变成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