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狠狠撞进我的身体,我才恍惚着明白自己的天真。
“你是我的神,阿绒,”
他就着血腥气在我耳边呢喃,
“可我,只想渎神。”
醒来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好在飒早就拉严了窗帘。身上所有伤口都被细心地包扎好,我揉着眼睛下床,他就在餐厅准备早餐——围着围裙,好像一对正常情侣该有的生活。
“醒了?”他问。
“醒了,”我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好心提醒,“记得翻面,面包要糊了。”
他回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咯咯笑起来。
——或许我们就是这样,在彩色里追求黑白,在黑白中朝圣色彩。
“要一起下去吗?”
地下室门口,我轻声问他。
“不了……以你的计划,我做一个‘暴君’或许会更合适,他揉揉我的脑袋,语气温柔且危险:“不过我会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