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不可摧的堡垒2(2)

红日升了起来，一辆辆牵引车拖着一门门88毫米高射炮，行驶到桥边。那个副官站在一辆35T边上，对着姑娘们大喊：“对面的那些女孩子们，尽快投降吧！我可不想你们死的这么惨！”欣雨探了出来，对着副官竖了一个中指：“呸！我们宁愿死，也不会做战俘！”副官气得面红耳赤，对后面的炮兵怒吼道：“不管了，给我轰！”后面的火炮喷出火焰，炮弹像雨点一样砸了过去。姑娘们也在还击，妮娜坐在炮手位上，锐利的眼睛盯向敌人：“за мир,огонь！”那硕大的炮塔发出怒吼，刘欣对着敌人打出一发发炮弹，欣雨和妮娜知道，这时她们的最后一战。
欣雨：“妮娜，不管怎样，咱们都会死在坦克里，要不我们冲过去吧！”
妮娜：“收到：玛莎，全速前进！！！”
欣雨：“同志们，记得苏联英雄克洛奇科夫同志牺牲前的那句话吗？”
妮娜：“这我肯定知道！”
欣雨：“那么我们就大声喊出来吧！”七个姑娘一齐大喊着：“来吧！法西斯混蛋！伟大的苏联大地辽阔，但我们已无路可退！因为，身后就是莫斯科！”她们身后传来一阵履带声，704号和215号领着姑娘们冲了过来。敌人的火炮，击穿了KV高大的炮塔，姑娘们牺牲在了里面，707号的正面和侧面被轰出了一个大洞，但那门火炮，依然发出了一声怒吼。

杨茹：“同志们，冲啊！”
维埃：“за мир,ура！”紧接着是越来越响的冲锋号，她们向敌人冲了过去，火光把她们的面庞照成了赤红色。她们把那些火炮碾碎，战场上满是德军的尸体。
战斗结束了，那座桥上，满是被击毁的坦克，满是德军的尸体，和那些牺牲的姑娘们。那些弹坑里，满是鲜血。
维埃跪在707号前，揭开拿担架上盖着的白布，看见了她的战友：欣雨，刘欣，寒星……她捧起欣雨的身子，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欣雨，你维埃姐，来看你来啦。”她突然倒在欣雨的担架上，杨茹看见，维埃胸口上凝结着殷红色的鲜血。维埃殷红的头发在寒风中飘散。杨茹把维埃扶了起来，维埃坚持着走到妮娜的坦克边，妮娜像姐妹一样搂着卡琳卡，身上满是鲜血，像是完成了任务，幸福地睡着了一样。她抚摸着炮塔上的弹孔，那被撕裂的炮塔，沾满了鲜血。
如血的残阳照在如海的苍山上，霜花照在了东门的前路上。那钢铁的洪流，远远地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