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雨传（6）一切还好

深夜，甘雨的脸色好转，疼痛也缓解不少。
“空……”甘雨想说话，却被空捂住了嘴。
空说：“休息吧，别说话了。”他轻轻抱起甘雨，来到自己房间，拿了两朵清心放在甘雨身边。
“从我这里睡吧，你身上的衣服我帮你换不了，所以先拿清心的清香压一压吧。”空轻轻抚摸甘雨的角，慢慢放松，入睡。
甘雨睡下，空悄悄离开，来到甘雨房间。撤下床单，枕头等等被甘雨弄脏的物品，都拿到尘歌壶外，在溪边洗干净，拿回尘歌壶晾干。
接着找来抹布和拖把，把屋子清扫一遍。打开门散味。
洗床单时，空想起方才摸甘雨角时，脑海里传来一声“谢谢”，而且是甘雨的声音。是自己幻听了？还是别的原因？空没敢多想，认认真真洗床单被罩。
最后，空该处理自身了。带了一身换洗衣服，来到河边洗衣服，洗澡。
等到一切办好，已是凌晨两点左右。空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看了看还在熟睡的甘雨，铺块毯子在她身边睡下了。
第二天，甘雨先醒了。此时还很虚弱，把身边的两朵清心吃掉了。她小心翼翼下了床，踉踉跄跄走了两步，被睡在地上的空给绊倒。空急忙爬起来，扶起甘雨。
“肚子还疼吗？”空把甘雨抱到床上。
“不疼了，就是有点晕，没有力气。空……我……”
“道歉就不必了，没关系。”
“不，我……我想去厕所。”甘雨苍白的脸上泛起丝丝红晕。
“哦，好。”空背着甘雨来到对面的厕所。
“你自己行吗？”
“没事，我扶着墙慢慢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