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快乐星球(2)

杨利加推开古老的玻璃门，走道边的“安全出口”令他倍感亲切。接待杨利加的是一位年过八旬的老人，只见其衣衫整洁，右手紧握一支历经沧桑的拐杖。扁平的鼻子上架着一副雾气弥天的破金丝眼镜。没等杨利加打量毕，院长一见到他，甩掉拐杖，一把抱住自己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抽泣起来。诺大的信息学院只一院长一学生，他们相拥而泣，泣不成声，声泪俱下。
“院长，地球怎会乱成这副模样？”“非球乱也，此乃二宇新界。”“啊？”“即AI自主研发的最适合AI脑力运行的是四维虚拟世界。跟百年前我们发明的大型开放世界游戏类似，整个世界在某一虚拟系统内运行。”“那我们岂不成了AI的代码？还是他们的角色？怎么回去？”“中心号飞船是连接这两个世界的唯一工具。这里除了娱乐设备一无所有，回不去了。”“啊……”杨利加失语，蹲在椅子上，抱头叹息。手里一遍一遍抚着妻子留下的表……“呀！”院长大惊，“这便是飞船之关键。”院长颤抖着捧起表，观瞧良久。“这表既是通讯工具，又是‘中心号’之密钥。”院长激动得哭腔都出来了。“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飞船一下子怼到杨利加脸上，院长扶着杨利加，两人踉踉跄跄登上了飞船。

飞船着地，杨利加扶院长下了飞船。同步地球信息打断了他们关于过往、关于未来的交流。“都丢了魂?”杨利加惑。“被迁到新世界了，回来迟了。”院长咬牙切齿的嘀咕。杨利加崩溃在地，脸朝月球大骂:“和谐～！”。
刹那间，只觉天旋地转。
杨利加从床上惊醒过来。
“哈哈哈哈哈，是那个噩梦吗？说了多少次，我怎么能是Ai呢？看，我们快到月球啦，多美！”妻子见杨利加冷汗直冒，陪笑道。“我们到哪了？”正当杨利加误以为刚才是噩梦之际，手表传来消息“我有办法了，速回——王院长”。杨利加恐，而后定，拔机电池，只身返球。
飞船着地。“我们可以利用‘系统事故’。Ai在算法不能共享的对抗性环境中，系统性错误很容易发生，会导致他们做出我们无法估量的决策。成败就此一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