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萦回细流(4)

突然， 博士鼻梁一酸，眼睛渐渐被一股热流浸得模糊了。
“我……怎么……”
他用手擦了擦眼角。
“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凯尔希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
“难道你这么感动吗？”
“不……这好像不是我的感觉……” 
“嗯？”
看着博士木然的表情，就好像鬼上身了一般。
“好像不是我的感觉……”
他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杯酒。
“不是你的感觉，会是谁的感觉呢？”
凯尔希意味深长地笑了。
“你回想起以前的事了？”

“不确定，但这个味道确实有种令人怀念的感觉。”
博士的意识渐渐被拉回，刚才的一小点意外让他头上渗出了几丝汗液。
“没什么大碍吧。”
凯尔希拿了一张毛巾给他。
他接过毛巾，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一样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随后他又愣住了……
“……没感觉了。”
“嗯？”
“没有刚才那种感觉了……”
博士不知愣了多久，他转过头看向凯尔希。
“这酒你是什么时候给我喝的？”
“刚才。”
“不是，是以前，你以前什么时候给我喝过的。”
博士现在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凯尔希的眼里浮现出一种情绪，不知是高兴还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