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C OPS【明日方舟同人/卡涅利安/纯爱】(4)

“原来你也会讲这样的笑话。”
她微微扬起嘴角：“在我印象里，莱塔尼亚人都比较喜欢这种讲法——当事情不能更糟的时候，往往意味着它已经是最好的了，不是吗?”
“那么你呢？你是萨尔贡人，还是莱塔尼亚人？”
——拭剑的手停下了。
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一言不发。
“……算啦，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好界定。其实我有时候也分辨不出你究竟是个女性还是个战士，差不多的道理……”我试图打圆场，声音却越说越细，越说越轻。
她顿时扭头看我，眉毛挑得老高。
“怎么，女人就不能作战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自觉失言，慌慌地撇开视线——我才发觉，从醒来那刻开始，我的目光就一直在她的身上，未有偏离。

“……我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但你似乎……很有意思。”她突然收了剑，起身走到我身旁坐下。鲜红的眸子里，竟多出几分挑逗和多情。
“来，告诉我，你眼里的我，究竟是什么样子？”
她愈发地凑近，眯起眼睛。
“……或者，你希望我是什么样子？”
——我该说什么呢？
不过是脸红乱语几句，就引来那么大反应。
……不，倒也不是什么胡言乱语。
只是一点实话，埋在心底很久的实话。
从第一次与她见面开始，见识那份自信、坚韧和挺拔，到拘谨地与她触碰身体，轻嗅那带着汗水气息的淡淡馨香。
……很久，很久很久。
黑暗里，我看不清她的脸。但当四瓣柔软与湿润交触的刹那，我们的意识已然融成一片。
——似火，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