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愿》5 唱唱视角(3)

a：对啊。因为绒绒……（传来很轻的断断续续的哭声）…绒绒他一直想要有一个家，想要一个爱他的家人，一个真正的家。可你也知道他也十几岁了，很难找到领养人，于是我就…跟那个变态夸绒绒，说他听话啊，乖啊，后面的都还没来得及说，他一听到这些就立刻认定了绒绒。领养出去的那天我和绒绒都特别高兴，我们真的以为绒绒有家了，能去过他想过的生活了，有无条件爱他的人了。为什么……为什么当初明明马脚都露的这么明显了我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为什么………
我：这也不能全怪你啊，你只是，做了当时的你认为对的事情。别伤心了，之后让他好好的，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你那里就好了。
a：嗯。
三天后
我去到朋友的孤儿院里，他把绒绒带了出来，神情复杂。
a：他刚刚过来的时候还好，我最近两天有点忙没去看他，然后我今天去看，发现他变回孩子了。
我看向绒绒的眼睛，干净明亮，完全想象不出他曾被伤害过，也想不出这样的事会在他身上发生。

a：我今天早上连忙带他去医院，跑了一上午，大脑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智商停留在了八岁。
我：你觉得为什么会这样呢？
a：我觉得，可能是他自己选择的吧……
我默默重复：自己的选择……
我：我的错，要是我那天听到电话直接过来可能就不一样了…
a：唉～
我盯着绒绒的眼睛，很好看，亮晶晶的，我透过那层干净不停地往下看，想妄图看到他那眼神底下最里面的那层情绪。
我不停地盯着，有那么一瞬我感觉我好像看见了，是那么的出人意料却又合情合理——空洞与麻木。
但也就只有那么一瞬，回过神来他又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疑惑地望着这个盯着他看的怪人。
a：我好悲伤。
我：我知道，我能把他带回去吗，毕竟，变成这样也有我的一部分过错。不然你每天看了伤心。
a默默的点点头：我好悲伤，我竟然真的有一天会想拿上刀给那人捅上两刀。
我上前抱住a，揉着他脑袋陪着他。